初訪巴黎,是剛到歐洲那一年,那年冬天雪災嚴重,我自己一個人拖著行李、搭著廉價航空、穿梭在不同的城市跟機場間,行進路線毫無邏輯可言(倫敦→馬德里→巴塞隆納→奧斯陸→巴黎→布魯塞爾→斯德哥爾摩→倫敦)
在巴黎住了間很不怎樣的青年旅館,六人男女宿舍混合房,睡下鋪的有英國男生、南非男生還有我,大概因年紀相仿,在房裡偶爾遇見不免攀談兩句,但始終只是點頭之交,並沒有一拍即合。
我暗自將原因歸咎於… 英國男生腔很重,僅管當時英國腔之於我已經不陌生,仍聽得吃力,他帶著一把吉他旅行,興致來就在房裡哼彈一段;至於那南非男生,感覺有點痞,我很少這樣形容別人,但我想這很貼切,有個夜裡他帶女生回房大戰三回合,當下雖一片漆黑,但喘息聲加呻吟聲穿透力之強大,足以讓人從睡夢中驚醒…
話說,我就這樣不可置信,在暗黑中睜著眼等他們完事才又睡著… 作夢夢見法國蝸牛怎麼這麼吵之類的…(每次聽到別人叫床,再睡著我都會作惡夢啊,第一次去香港已有前例 X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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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裡很吵的法國蝸牛 |